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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金钱的力量吗?曼城为何能够成功解除禁赛处罚?

懂球号作者: Equalizer 2020-07-14 12:00

在过去的一段时间以来,Equalizer专栏曾经多次以翻译或原创文章的方式为大家介绍过曼城与欧足联《财政公平法案(FFP)》的一系列相关内容。而随着体育仲裁法庭(CAS)对于案件的最终判决出炉,一出大戏也随之落下了帷幕。

说起这一案件,那么就要从故事背景谈起。在过去的多篇相关文章里,其实我们已经多次叙述了曼城在FFP方面的争议和问题。不过在这里,我们可能还是需要对此先回顾一下。

为了引导欧洲足球俱乐部能够更有序、更科学、更具持续性地发展,欧足联在2009年推出了FFP,旨在以控制各家俱乐部经营亏损幅度的方式来限制他们过度开销,从而减小其经营风险。

欧足联在当时的公告中表示,从2011-12赛季起,各家俱乐部的经营需要在每个评估期内满足FFP所限制的条件,否则将处以一系列的惩罚。

曼城究竟做错了什么?

2014年5月16日,欧足联方面宣布,曼城因违反FFP而受到6000万欧元的罚款。此后,由于蓝月亮按照欧足联的要求降低了一线队规模等,其最终执行的罚款金额只有2000万欧元。

但事情只有这么简单吗?2018年,足球解密网站进行了大规模的爆料,为我们揭开了曼城真实财务状况。

在曼苏尔酋长入主曼城后,蓝月军团随即开启了“扫货模式”,他们每个赛季总能以不菲的转会费和薪水吸引着一个又一个的球星来投。在FFP开始推广的背景下,大手笔的操作自然也吸引了欧足联的关注。

根据爆料文章的内容,曼城内部在巨额的开销下意识到了FFP可能带来的威胁,于是开始针对这一法案制定了一个名为“长弓计划”的解决方案。

有趣的是,根据俱乐部内部邮件显示,“长弓”指的是英国人曾经在克雷西会战及阿金库尔战役中击败法国人时所用的武器,而“法国人”显而易见指的便是推广FFP的时任欧足联主席普拉蒂尼。

为了填补财报上的漏洞,曼城寻求了很多方式来进行规避,而从FFP的规定来看,其中的一些手段是违规的。

比如说,曼城将球员的肖像权打包出售给第三方,从而规避了这方面的成本,然后通过层层套娃,最终由曼苏尔酋长旗下的阿布扎比联合开发投资集团(AUDG)向第三方公司支付相关的费用。

又比如说,为了能够得到更多的赞助金额,曼城想到了两种方式。

一方面,蓝月亮通过“回溯协议”的方式,提前获得未来一段时间的赞助收入,并适时修改原有的赞助合同。

另一方面,他们还利用关联方交易的方式,最终得到了金额超出公允价值的赞助合同——即便一部分赞助商无法拿出足额的赞助金也没关系,AUDG方面会利用注资的方式进行补足。

除此之外,曼城还曾经利用双份合同的方式吸引了曼奇尼加盟。根据黑客所曝光的文件,人们发现曼奇尼在签署执教曼城的合同之外还签下了一份关于担任半岛俱乐部足球顾问的合同——甚至这份顾问合同的薪水要比意大利人担任教练的名义薪水还要高。

2014年1月,曼城向欧足联递交了俱乐部的财报,并表示自己满足了FFP对于收支平衡的要求。

但在CFCB的调查后,曼城的“真实”财务状况远没有纸面上那么简单,蓝月亮显然隐瞒了对于他们至关重要的内容。曼城也因此最终受到了惩罚。

欧足联为何出尔反尔?

随着一篇篇爆料文章的发布,令欧足联旗下的俱乐部财政控制机构(Club Financial Control Body,CFCB)感到惊讶的是,其中很多内容是他们不曾了解到的。换言之,曼城的违规程度要比他们当时调查的还要严重许多。

我们先要回到上一节开篇所提到的欧足联的公告。在一则看似简单的声明背后,是一幕幕的暗流涌动。

· 不合规的介入

2014年1月,在曼城递交报告之后,CFCB委托普华永道的审计人员对曼城的财务状况进行了审核,其中发现曼城在“其他商业收入”一项中有高达84%的比例直指AUDG方面,并隐瞒了3500万欧元的成本支出。

3月,CFCB委托八方环球的市场营销专家发现,在俱乐部的赞助合同中,其中有3笔明显超出了公允价值,幅度超过了实际市场价值的80%,共计为曼城创收500万欧元。

随后,普华永道的审计人员再次前往曼彻斯特进行调查,并认定其2家赞助商属于关联方——这意味着曼城存在隐性注资的行为。

在2012年,欧足联对于FFP的惩处规则进行了修改,其中一项便是因支出过多而违规的俱乐部可以与欧足联的相关部门达成“认罪协商”,从而寻求影响更小的处罚。如果曼城这么做的话,那么也许就没有后面的故事了。但在这样的情况下,蓝月亮选择了对抗。

从某种角度讲,至少在外媒看来,曼苏尔酋长对于曼城的投资更像是一种国家宣传策略,利用曼城在绿茵场上的影响力,阿联酋国家形象的推广也得到了促进。

因此可以理解的是,类似认错这样的事情不在俱乐部老板的考虑范围之列。

2014年3月,曼城CEO索里亚诺联系到时任欧足联秘书长因凡蒂诺,并威胁其准备将FFP中不合规的问题上诉欧盟法庭。

(图)在曼城与调查办公室的谈判过程中,因凡蒂诺充当了中间人的作用,但实际上他的行为是违规的

这里需要介绍一下,CFCB是欧足联方面为了对俱乐部财务状况进行调查所设立的独立调查机构,任何欧足联工作人员都无从干涉他们的工作。

CFCB分为两个部分,其一是负责调查办公室,负责对俱乐部的违规行为进行调查并提交处罚意见;其二是裁决办公室,负责评估处罚申请,并最终执行处罚。

在2012年的FFP规则修改后,俱乐部可以与调查办公室达成和解,也就是前文提到的“认罪协商”,从而寻求从轻处罚。

因凡蒂诺的出现改变了一切。2014年4月,因凡蒂诺与分别代表曼城和CFCB调查办公室的律师进行了会面。在他的沟通、撮合下,两位律师达成了一个初步的协议。

如果按照这样的方式走下去,那么曼城方面就应该如同时期因类似问题被调查的巴黎圣日尔曼一样,直接签署和解协议,接受力度不大的罚款就足矣。

但曼城主席穆巴拉克则不同意。俱乐部内部的电子邮件显示,穆巴拉克表示宁愿花费3000万欧元雇用50位全球最优秀的律师在未来10年发起诉讼、打持久战,也不希望俱乐部以低姿态的方式认错。于是调和工作再次陷入了僵局。

5月2日,CFCB调查办公室的首席调查员奎因宣布辞职,原因很简单,他认为欧足联方面与曼城和巴黎圣日尔曼准备达成的协议太过仁慈。

从得到爆料的媒体的描述来看,显然CFCB的独立性出现了问题,欧足联的其他工作人员干涉的整个过程,比如说前面提到的因凡蒂诺。

根据规定,CFCB调查办公室向裁决办公室递交处罚意见的截止日是在5月中旬。但因凡蒂诺一直以来的努力并没有获得曼城的理解,因为调查办公室得出的结论依旧不能令蓝月亮感到满意。

最后,在欧联杯决赛期间,普拉蒂尼与曼城的代表维埃拉会面,并促成了因凡蒂诺和曼城重新就处罚问题进行商讨。普拉蒂尼甚至在邮件中表示,请维埃拉转告穆巴拉克,曼城必须要信任他,他们理解俱乐部的努力。

最终,曼城CEO索里亚诺在5月16日签署了相关协议,随后也就有了前面提到的欧足联的公告。

· 泄密公开化

2018年,《明镜周刊》在得到相关的爆料内容后发布了一系列相关文章。外界也随之了解了表象之外的另一面。

我们前文曾写道,2014年1月,CFCB方面在调查后得知曼城的“真实”财务状况远没有其递交财报中那么简单。

“真实”被打上引号的原因是,欧足联当时就得知曼城前两个赛季的累计赤字达1.88亿欧元,尽管这个数字已经显得有些离谱,但蓝月亮真正的赤字甚至还要更多。根据爆料内容,俱乐部在2009-11赛季的总亏损就已经高达4.51亿欧元。

随着一系列证据的曝光,欧足联以及FFP的公信力受到了挑战。2019年2月,他们对曼城的违规行为重新展开调查。调查办公室也从这一时期开始与曼城方面取得了联系,并在3月正式告知曼城方面将依照FFP的程序就媒体曝光的内容对俱乐部展开调查。

时年5月,调查办公室给出了建议的处罚意见。按照正常的程序,该意见将递交至裁决办公室,并最后做出正式的处罚。根据当时的情况来看,曼城将至少被禁止参加欧冠一个赛季。

需要注意的是,按照FFP正常的执行程序,在调查办公室递交处罚意见后,曼城无法干涉裁决办公室的判决过程,他们只能被动地等待处罚结果的出炉。但曼城方面选择在这一时期在CAS对这一行为进行上诉,他们认为CFCB方面在执行程序上有不合规的地方。

俱乐部起初将重点放在了泄密问题上。也是在5月,在调查办公室给出处罚意见前,《纽约时报》和美联社等媒体相继报道了曼城面临着被禁赛的处罚。

曼城曾一度就泄密问题联系了调查办公室,但是首席调查员表示,调查办公室成员的行为并没有损害曼城方面内的权利,其秉承着独立、客观公平的处理方式。不过在曼城申诉后,媒体对于相关处罚的曝光依旧不断地流出。

【曼城的第一次申诉】

2019年5月24日,曼城基于这个问题,在CAS发起了申诉声明,并于6月11日正式递交了上诉书。曼城认为,基于《体育仲裁法典》规定,欧足联方面应保证程序的机密性,不能将处罚意见披露给包括但不限于媒体的第三方。

曼城在意见书中还表达了调查办公室所得出的处罚意见是超出其权限范围的。对于这个处罚意见,他们认为调查办公室在调查程序尚未结束时就得出了最终的意见,而实际上他们应该是在调查工作彻底结束后才能得出意见。

调查办公室这一次得出处罚意见发生在2014年双方达成谅解之后,其追究的案件超出了5年的时限。

此外,曼城也提到了程序公正的问题。蓝月亮认为调查工作和处罚意见是缺乏程序公正的,而处罚意见本身及其结果被泄露的情况对曼城造成了严重的负面影响和损失。

除《体育仲裁法典》外,曼城方面还引用了《瑞士刑法》《瑞士联邦宪法》和《瑞士民事程序法》等,这在国际足联的相关案例中亦有应用。

欧足联方面也递交了他们的意见书。关于调查办公室的处罚意见,他们表示曼城的案件仍在审理中,在曼城向CAS上诉时,裁决办公室尚未给出最后的处罚结果,因此一切并未有定论。

关于意见的泄露问题,欧足联在其中并没有给出直接的回应,而是表明首席调查员与曼城的沟通并没有违背规定,并再次强调了CFCB并没有在裁决办公室做出最后判罚前就提前宣布了结果,该案的状态是“审理中”。

欧足联在意见书的最后再次强调,CFCB做出最后的判决前,由于曼城未遭遇实质性的处罚,蓝月亮在CAS申请仲裁是无意义的。

在双方的一番拉锯战后,CAS在2019年11月认定曼城的申诉是无效的。

为什么曼城可以翻盘?

在本文发布前,CAS只是向媒体公布的判决结果,而记载了具体过程的判决文书则会在一段时间后发布,因此我们如今无法确定曼城翻盘的原因,只能从可能性的角度入手进行推测和分析。

CAS的判决称,曼城在与欧足联相关部门合作时存在一定的问题,但没有虚增赞助合同金额的问题,因违反了FFP第56条,即俱乐部应对欧足联管理机构及CFCB履行详尽、准确的信息披露等义务,最终裁定曼城应被罚款1000万欧元。

与今年2月欧足联的公告相比,曼城重新获得了未来两个赛季参加欧战的准入资格,罚款也减少了2000万欧元。

首先要说的是,与曼城上一次申请仲裁相比,蓝月亮这一次所针对的问题是有区别的。

在第一次申请仲裁时,曼城意识到自己此前的案件被重新审理,整个审理步骤已经完成了第一阶段,即调查办公室得出处罚意见并交由裁决办公室审理。

当整个程序进入到这个阶段时,俱乐部方面已经无法通过协商、谈判的方式来达成谅解书,或者说前文提及的“有罪协商”。因此,曼城决定在这个时候出击,应该是为了避免俱乐部受到形象和经营方面的双重打击。

而从上一节的内容来看,CAS认为CFCB方面实际上并没有得出最后的处罚结论,即整个处罚程序尚未结束。

换言之,裁决办公室做出的最后处罚与调查办公室的意见并非一定是相同的。这一次,曼城是在欧足联发布处罚公告后表明将再次申请仲裁。注意,这个时间点不是在上一次仲裁失败后的11月,而是今年2月

虽然申请仲裁的地点仍然是CAS,曼城对峙的对象仍然是欧足联及CFCB,但上一次的争议只是围绕调查办公室的处罚意见所展开,而这一次则是在裁决办公室彻底完成CFCB对于FFP程序的执行后,即在曼城受到了正式的处罚后展开

曼城在这个时候可以有充足的理由对于该程序的合规性和时效性等问题申诉,这自然包括了第一阶段,也就是调查办公室参与的部分。

从程序公正的角度看,如果去掉足球解密网站的爆料,那么CFCB的调查人员对于曼城内部的了解只会停留到“类似于”2014年第一次审理时的状态。既然当年有了第一次处罚,实际上就不应该再次对曼城进行罚款,但CAS的仲裁结果并非如此。

那么为什么我们说CFCB对曼城状态的了解是“‘类似于’第一次审理”?原因很简单,在《明镜周刊》当时爆料文章的第2章中,CFCB雇用的审计人员在初次处罚后的次年才发现福德姆公司,他们就是曼城打包购买了曼城肖像权的公司

当时,普华永道的审计师在与曼城高层的电话会议中直言,这样的交易对于曼城来说太棒了,他很难搞清楚福德姆方面如何利用这些肖像权获得回报。显然,这与第一次处罚时CFCB方面所掌握的情况有所区别。

从这一点来说,曼城与CFCB方面的合作是另存瑕疵的。可以想见,CAS对于曼城的罚款应该是基于此。

当然,这部分内容都只是我个人的推测。至于实际的情况,我们还要以未来CAS发布的判决文书为准。

【未来的影响】

随着曼城在这次仲裁中获得令其满意的结果,外界的声音呈两级分化的情况。对于曼城及球迷来说,这肯定是值得庆祝的一天,俱乐部避免了巨大的损失,确保了下赛季能够出现在欧冠的赛场,他们也认为FFP不应该限制财力强劲的俱乐部一掷千金。

而对于一部分人而言,他们则认为FFP已死,欧足联及FFP的公信力全无。有趣的是,这两部分人群都给出了类似于“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的观点。

在完成了上文的分析后,我个人更倾向于此案与金钱的影响无关。CAS作为一个中立机构,从组织和财政上都是独立运作的,秉承着公正客观的原则。欧足联及FFP的确在该案中显现出了局限性和漏洞,曼城的辩护也是有法可依的。

从客观的角度看,这反而对于FFP来说是一个进一步完善制度的好机会。

FFP的初衷和立意是好的,足球产业是需要可持续发展的,在FFP推出后,整个足球产业链的发展呈现不断繁荣的景象,俱乐部更加注重经营和商业开发,账目也显得相对更加合理。

在曼城案件中出现的问题是非常值得CFCB方面进行总结的。比如说,对于案件中CAS未予承认的赞助合同公允价值的问题,欧足联近年来也在不断改善评估的方式和手段。

曼城涉及的这一案件发生在2011-13年,这也是FFP刚刚开始执行的时候。

从情理的角度讲,我们不可能在一项新的规定、制度在建立之初就对要求它十全十美。它需要一个不断完善的过程,也需要具备弹性,根据实际情况进行适当的调整。

对于后一点,欧足联在上个月就根据疫情的影响,对于FFP的要求进行了修改,在促进俱乐部健康发展的前提下,在一定程度上放宽了限制。

说完了FFP,我们还要浅谈曼城的情况。从前文的内容来看,曼城是不愿妥协的,在第一次遭遇处罚时,他们就排除了“主动和解”这一选项。

与当时的巴黎圣日尔曼相比,不如说是欧足联主动与曼城进行了和解,在因凡蒂诺和普拉蒂尼等人的劝说下才不情愿地签下了那一份谅解书。

真正对曼城形象造成影响的并非是欧足联,而是足球解密网站。曼城方面一直称爆料的内容是断章取义,但未否认内容的真实性。

在CAS的判决结果出炉后,著名足球记者马特-斯莱特表示,如果从道德纪律的角度讲,曼城方面的违规就不会受到FFP中的时效性问题。从这个角度讲,在爆料文章中提到的CEO索里亚诺和主席穆巴拉克也就有了违反规定的嫌疑。

不过斯莱特没有提到一个关键人物,那就是我们在前面提到过、最初促使调查办公室和曼城达成和解的因凡蒂诺。可以说欧足联自身也存在着内部管理的问题。如果欧足联从这个角度出发再次向曼城发难,那么想必会掀起又一次波澜。

(图)随着欧冠禁令的解除以及疫情下FFP的调整,瓜帅有望借助未来的转会窗口继续补强球队

而在转会市场,曼城可以抛下无法参加欧冠的负担,以正常的状态进入到未来的转会窗口。在欧足联推出疫情下的FFP新规后,Swiss Ramble对于包括曼城在内的英超六强的财务状况进行了分析。

其得出的结论是,曼城的财务状况在欧足联要求的收支平衡线以上1.06亿英镑的水平。诚然蓝月亮不会一口气完全消耗掉这部分空间,不过随着萨内和大卫-席尔瓦等人的离队,蓝月亮仍将具备相当的可操作能力。

懂球号作者: Equaliz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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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评论(11)

2020-07-14 12:11:14

2014

曼城的高层非常强硬,同时人家做好了和欧足联死磕到底的准备,金钱的力量当然牛,全世界几乎最牛逼的律师团队出马,抓住了欧足联的漏洞,进行死磕,真的是没有什么问题,我们看到的,和看不到的,都不能去做凭空的猜测,什么金钱收买,背地交易,还有一些人说把钱打给欧足联,纯属笨蛋的猜测就不要管了,等文书公布,自然就知道了。还是祝贺曼城上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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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7-14 12:05:14

1016

不是钱的力量,你上哪找这么牛叉的律师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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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7-14 12:22:38

883

说句大部分豪门球迷不爱听的,很多人喷我车、曼城、大巴黎的金元足球,说这不公平,那皇马巴萨拜仁、曼联利物浦这些底蕴深厚的球队凭借自己的底蕴、球迷基数迎来各种赞助,取得巨大的收入,吸引儿皇梦、儿萨梦的球星加盟,这些难道对踌躇满志,想进入第一梯队的中下游球队公平吗?

还有一堆冠军粉挂在嘴边的喷子,谁刚开始看球还不是个冠军粉呢?比如我,如果不是西班牙10年世界杯夺冠,我能成为西班牙球迷?如果不是德罗巴绝平拜仁夺得欧冠,我能是切尔西球迷?不敢说百分百,百分之九十八都是从冠军球队开始看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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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7-14 12:04:08

515

上诉的论点并不是曼城有没有违规,而是欧足联的取证方式是否合法,因为欧足联的证据都是通过黑客披露,取证方式违法,所以都是无效证据,无法判定曼城违规,说曼城靠钱收买的纯属nt,真的是曼城的律师团队利用了欧足联取证的致命缺陷堂堂正正的打赢了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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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7-14 12:16:35

270

只能说,曼城很聪明,规则不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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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7-14 12:07:20

190

理性一点,没有人真正就是针对曼城,既然有财政公平法案,总不能当个摆设吧,刚好曼城撞枪口上,至于黑客什么的就不要讨论了,谁知道真相呢。能翻案这是双赢的结果,国际足联该有的权威和姿态还是有的,真把曼城禁了也会带来很多负面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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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7-14 13:01:04

182

咱们老老实实吃瓜就行了。这都是大佬的游戏了。。代入感都别这么强。曼城富贵不是球迷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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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7-14 12:04:59

136

价钱谈不拢玩阴的,说到底还是钱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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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7-14 12:05:49

119

有钱也有罪了?hhhh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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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7-14 12:13:27

90

不我也看不懂…总之,欧冠是曼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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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7-14 12:43:25

23

实话实说,现在的梅西根本就不是一个顶级球员,他没办法给曼城带来变化,工资高,年龄大,老受伤,曼城应该买顶级中后卫和姆巴佩这样的年纪顶级球员,梅西和姆巴佩之间有着不小的差距,梅西也没胆量挑战英超联赛,他不敢离开舒适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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