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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岸德比,不只是一场球赛,更是一部自由港与军港的恩怨史

懂球号作者: 老细加餸 2019-10-14 17:22

英格兰联赛杯第三轮,南安普顿客场4-0战胜朴茨茅斯。2019年9月24日,《442》转载了专栏作家史蒂夫-摩根(Steve Morgan)一篇标题为“Why Portsmouth vs Southampton is more than a game: featuring navy larks, skates and scummers”的长文,介绍了南海岸德比,南安普顿与朴茨茅斯两座城市之间的矛盾,以及这两座城市所在地区汉普郡的文化。2004年4月,本文于《442》首发。由于原文篇幅过长,本文内容略进行了删减。本文的配图来源为442和太阳报。

朴茨茅斯球迷史蒂夫-伍德海德(Steve Woodhead)在自己家的门厅里挂着一张地图,他对着这张地图做鬼脸。1829年,这张地图展示了朴茨茅斯的城镇以及它的周边地区,这张地图潦草地标记了这个地区的名字——“南安普顿郡”(County of Southampton)。“我本来想把它送人的。”伍德海德轻蔑地说道,“但我还是把它留在家里,只因为它和我们家的墙纸很搭。”

这句话听起来像一句废话,但是这句话的细节非常重要。从地图的表面来看,这张地图不仅展示了英格兰南部的地理情况,更深层次上,还展示了在文化、社会以及经济的角度上,当地人的观念。对于许多朴茨茅斯球迷来说,由于朴茨茅斯的地理位置,以及南安普顿与朴茨茅斯之间有不公正的经济往来,他们与南安普顿产生了隔阂。于是,他们对南安普顿有了“鳐鱼”(skates)“卑鄙的人”(scummers)这两个蔑称。

“Skates”,是朴茨茅斯当地的俚语。关于这个词的起源有很多,最受大家普遍承认的说法与朴茨茅斯和南安普顿两地的工人有关。有一次,两座城市的工人约定同时发起罢工活动,正当朴茨茅斯的工人准备将罢工进行到底的时候,南安普顿的工人们停止了罢工,回到了各自的工作岗位。朴茨茅斯人觉得自己遭受了背叛,于是就有了“skates”这个蔑称。

孤岛

以上说法的真实性有待考察,但是这两座古老的城市——“自由港”南安普顿与“军港”朴茨茅斯,在足球上已然产生了隔阂。

朴茨茅斯当地的酒吧“the Artillery Arms”,是朴茨茅斯球迷组织“Pompey Anorak Britage”经常组织看球的地方。伍德海德是当地的球迷组织“弗拉顿兄弟会”的创始成员之一。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在汉普郡,其他地区的人都不待见我们朴茨茅斯。尽管现在汉普郡的政府驻地在温彻斯特,南安普顿仍有可能成为汉普郡新的政府驻地。朴茨茅斯从前一直是南安普顿的一部分,直到1835年,我们这里才有了第一个码头,后来这里还成为了英国海军的驻地。朴茨茅斯从一个小渔村崛起成为一个城市,这和其他地方相比显得格格不入。”

伍德海德认为,朴茨茅斯这座城市的历史与战争息息相关。这一切也似乎融入到了朴茨茅斯人的DNA中。作为一家位于波特西岛的足球俱乐部,朴茨茅斯在英格兰足坛独树一帜。伍德海德承认,朴茨茅斯在工人阶级中广受支持。

“从美学角度来讲,朴茨茅斯真没什么。我希望朴茨茅斯能有更强的文化感。这种与世隔绝的部落主义精神,我怎么强调都不为过。我们孤立无援,却与世界抗争,这就是朴茨茅斯人的态度,也是我们的底线。你信赖你的家人,信赖你的发小以及和你一起上学的同学,而不是其他人。这个和伦敦东区的人有相似之处。”

朴茨茅斯的人们在努力尝试,让这里变得更现代化。在朴茨茅斯海边的Gunwharf码头开发区建设了多家电影院、零售店、酒吧和餐厅等现代化设施。这些设施的建设由价值800万英镑的Spinnaker Tower项目封顶。犯罪小说作家格雷厄姆-赫利(Graham Hurley)曾是独立电视台《Big Match》栏目组的制作人,自1977年以来,他一直生活在朴茨茅斯,却在南安普顿工作了20年。他作品中撰写的英雄“DI Joe Faraday”就生活在朴茨茅斯。赫利将朴茨茅斯形容为赐给小说家的“礼物”,一颗需要打磨的钻石。

“和朴茨茅斯相比,南安普顿这座城市特点不那么独特。南安普顿这座城市更富有,吸引了更高质量的商业。朴茨茅斯在财富上更匮乏,这形成了一种特殊的文化——没有特色的城市文化。不管你从事什么行业,脑外科医生、法官还是小说家,这都不重要,人们对此也不以为然。对别人的评价是基于你从事的职业,这种现象在朴茨茅斯却越来越少见了。”

分而治之

然而,正如南安普顿《The Ugly Inside》编辑尼克-伊林斯沃思(Nick Illingsworth)所解释的一样,这种骄傲并非M27公路东端的朴茨茅斯所特有。“南安普顿也曾经遭遇过艰难的岁月。这座城市是靠航运业发展起来的,因此它才有国际化城市的感觉。但是在上世纪70年代,随着大型班轮公司的衰落,在80年代,南安普顿这座城市也慢慢变得荒芜。但是在泰坦尼克号沉没后,南安普顿的城市精神孕育而生,这种精神在二战期间南安普顿被纳粹德国夷为平地时得到了巩固。”

这种精神在上世纪90年代重现。“我们南安普顿人的人生观非常开放,我们不喜欢我们的邻居处于孤立的状态,我们非常忠诚,愿意帮助人们融入到集体中。”

南安普顿的《南方每日回声报》副主编,《朴茨茅斯新闻》体育编辑戴夫-金(Dave King)回忆起了他刚来英格兰南海岸时的情景。“我刚来到这里,就发现这两个城市的球迷对彼此都很刻薄,甚至声称不会去对方的城市,我对此感到震惊。在诺丁汉和默西塞德,许多家庭都有成员同时支持两家俱乐部,但是在这个地区,你很难看到这种情况。你支持南安普顿还是朴茨茅斯,取决于你住在哈勃河的西边还是东边。”

朴茨茅斯广播电台的比赛评论员马丁-霍普金斯(Martin Hopkins)声称他不会买任何与南安普顿有关的东西。“我永远不会从Draper Tools、Sanderson Paints或他们的赞助商那里买螺丝刀。”

他仍然记得90年代第一次去朴茨茅斯的训练基地的场景。“马克-张伯伦(Mark Chamberlain,利物浦中场张伯伦的父亲,上图)刚出现的时候没有穿夹克。天气在变冷,他就去车上多穿了一件。但是他穿着南安普顿的训练服。阿兰-奈特(Alan Knight)安迪-奥福德(Andy Awford)看到他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就试图把张伯伦身上的训练服扒掉。他们只是半开玩笑。”

霍普金斯的同事山姆-马特法斯(Sam Matterface)也同样被这种激情所打动。“你别无选择,我会把南安普顿比作黑手党。接受这种思想需要时间,但是一旦你接受了就会变得根深蒂固。朴茨茅斯是一个工人阶级的城市,足球是属于工人阶级的运动。朴茨茅斯有海军基地,‘我们将乘坐五吨重(原文为five-tonne)的军舰去环球航行。’而在南安普顿,到处都是游艇。”

令人讨厌的花朵

尼克-伊林斯沃思在南安普顿的索伦特发现,人们会经常重复强调历史的重要性。这是一个近来流行的副产物,但是这个言论站不住脚。“即使在学校,我都没有遇到这种现象。1974年我们降入乙级联赛(当时英格兰的次级联赛),这种言论开始出现。它似乎更像是一种单向性的东西——一种围攻者的心态。多年以后,南安普顿球迷开始憎恨朴茨茅斯。”

“商港和军港的差异,以及工人阶级间的斗争,这都是两座城市之间有隔阂的两种解释。但是我不相信这两种说法。我们拿另外两座城市举例,伯明翰和曼彻斯特,那里的人们没有经历过战争,但是球迷之间互相看不上对方。这个例子一部分我们可以类比到南安普顿与朴茨茅斯。朴茨茅斯球迷,或者部分极端的朴茨茅斯球迷,都想美化南海岸德比。我来南海岸工作一年后才听到这种说法。一般来说,南安普顿球迷并不像朴茨茅斯球迷憎恨南安普顿一样憎恨朴茨茅斯。在南安普顿,你可以穿着朴茨茅斯球衣走在南安普顿的街道上。但是如果你穿着南安普顿球衣走在朴茨茅斯的街上,情况就不一样了。”

“朴茨茅斯球迷认为自己的俱乐部有历史的积淀。‘我们有顶级联赛的冠军,你南安普顿没有,所以你什么也不是。’南安普顿的球迷会说‘这很公平。过去的40年,我们已经超过你了,你对我们缺乏尊重。’这样的观念逐渐地根深蒂固。”

“事实上,南海岸德比是两个城市间的德比,这与许多同城德比不同。同城德比,人们都住在同一个城市,在一起工作,相互之间心存同情。南海岸德比就像纽卡斯尔联与桑德兰一样,人们相互之间并不友好。”

高潮迭起

2004年3月21日,星期日。南安普顿自1987-88赛季以来,第一次做客弗拉顿公园球场。朴茨茅斯上一次在联赛排名超过南安普顿还是41年前,时间并未让朴茨茅斯忘记这一切,反而给他们带来了更大的痛苦。正如伍德海德所说的那样,“当我想到南安普顿时,我看到那里的球迷,理所当然地正在享受着本该属于我们的英超地位。”

朴茨茅斯也曾经辉煌过。1949年-1950年,他们连续两年夺得老英甲联赛冠军,慢慢地,他们在老英甲联赛沉沦。人们仍然怀念着属于吉米-迪金森(Jimmy Dickinson)彼得-哈里斯(Peter Harris)达吉-里德(Duggie Reid)吉米-斯库拉(Jimmy Scoular)的光辉岁月。上世纪70年代,朴茨茅斯降入次级联赛。而南安普顿却朝着与朴茨茅斯相反的方向发展。上世纪60年代末,南安普顿第一次参加老英甲联赛。10年后,在主教练劳里-麦克梅内米(Lawrie McMenemy)的率领下,南安普顿以乙级联赛球队的身份夺得足总杯冠军。尽管如此,朴茨茅斯球迷还是会将当时南安普顿的进球功臣,出生于朴茨茅斯的博比-斯托克斯(Bobby Stokes)视为朴茨茅斯的骄傲。

紧接着,南安普顿回到了顶级联赛。并且在当时签下了凯文-基冈(Kevin Keegan),这一转会轰动一时。麦克梅内米在1980年7月召开了一次新闻发布会,隆重介绍了基冈。“我要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球员,未来在南安普顿扮演重要角色的人。”基冈在南安普顿的确扮演了重要角色。签下基冈,显示出了麦克梅内米的雄心。他在南安普顿执教12个赛季(1973-1985),使得南安普顿脱胎换骨。他仍然对自己率队与朴茨茅斯的比赛中,南安普顿的表现感到骄傲。

麦克梅内米回忆道:“我们和朴茨茅斯有五次交手,四场联赛和一场足总杯,我们都赢了。除非你住在这个地区,或者你亲身经历过这场比赛,你很难理解为什么这里的德比战能和苏格兰、英格兰东北部、曼彻斯特、利物浦和伦敦的德比战一样激烈。”

“不幸的是,朴茨茅斯不管有多努力地想升级,南安普顿永远在比他们高一个级别的联赛。我们在1978-79赛季升级,从此之后,我们一直在老英甲联赛。当有很多大俱乐部为争夺荣誉而战的时候,我们的表现也同样出色。那段时间是南安普顿最辉煌的时期,我认为这真的伤害到了朴茨茅斯的球迷们。”

“我们与朴茨茅斯的德比战前,我总会与球员们谈话说‘你们要记住,明天早上,两个队的支持者们要在码头、工厂和办公室上班工作。你们要通过你们的表现,让我们的球迷在等着工作单位开门的时候高昂着头,而不是低着头。’”

麦克梅内米提到的足总杯的比赛,发生于1984年1月。足总杯第四轮,朴茨茅斯主场对阵南安普顿。这也是朴茨茅斯球场外最黑暗的一天。1976年,朴茨茅斯降入第三级联赛,南安普顿与朴茨茅斯两家俱乐部的球迷发生了连环斗殴事件,当时的朴茨茅斯门将阿兰-奈特(Alan Knight)称“这是一次极其血腥的事件。”

时隔八年,这样的事情再次在足总杯第四轮的比赛中上演。南安普顿在伤停补时阶段凭借史蒂夫-莫兰(Steve Moran)的进球击败了朴茨茅斯。而南安普顿后卫马克-丹尼斯(Mark Dennis)则被看台上扔下来的硬币击中头部,不幸受伤。

伊林斯沃思回忆起曾经与丹尼斯的谈话。“那一天马克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当他回到更衣室的时候,麦克梅内米浑身都是主场球迷吐的口水。他说那一天是他经历过的最糟糕的一天。”

史蒂夫-莫兰是一位从小在Warsash长大的南安普顿球迷,他也没有忘记那一天的经历。“当我们驱车前往弗拉顿公园的时候,我们就好像穿过了一片战争区一样。气氛很冷,空气中弥漫着战争的气氛。我们当时都很想回家,尤其是史蒂夫-威廉姆斯(Steve Williams)在更衣室遭遇到威胁的时候。比赛后,我们趁着夜色离开了朴茨茅斯。”这场比赛没过多久,莫兰在一家迪斯科舞厅被一个即将加入朴茨茅斯青训系统的球员狠狠地揍了一顿。

麦克梅内米谈起了当时在弗拉顿公园球场的经历。“这真的非同寻常。我记得我在球场上捡到了5.5英镑以及2磅重的香蕉,因为丹尼-华莱士(Danny Wallace,黑人球员)在场上。”除此之外,还有一大堆作为促销活动分发的巧克力棒,如雨点般落在客队球迷的看台上。赛后,18名球迷因伤被送往医院,59名球迷被警方逮捕。这次大规模球迷骚乱被人们戏称为弗拉顿之战(Battle of Fratton)。它造成的经济损失约8000英镑。

再度崛起

1988年1月,朴茨茅斯在南安普顿主场小谷球场2-0战胜南安普顿,朴茨茅斯时隔25年再次在客场战胜南安普顿。然而在这场比赛后,两队球迷再次爆发冲突,有116名球迷被警方逮捕。其中113位球迷是朴茨茅斯球迷,他们都来自朴茨茅斯臭名昭著的足球流氓团体6.57帮(6.57 Crew)

朴茨茅斯主席米兰-曼达里奇(Milan Mandaric)在去年升入顶级联赛后提出了一个口号——“留在英超,排名超过南安普顿”。但是事情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发展,因为当他们回到英超时,他们发现南安普顿与以前变得不一样了。

由于经营管理上谨慎的策略,南安普顿逐渐从英超顶级球队滑落至英超中游。南安普顿主教练的岗位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热门。1955-1991年间,南安普顿前后只有三位主教练执教。霍德尔(Glenn Hoddle)在离开英格兰队主教练的岗位后成为了南安普顿的主教练,后来在斯特拉坎的带领下,南安普顿时隔多年再一次杀入足总杯决赛,还有洲际比赛的资格。

伊林斯沃思表示:“稳步发展是长期进步的唯一途径。俱乐部在许多位置花费了几百万英镑,然而事实证明这是一种浪费。当我们在投资上加以限制的时候,我们在获得回报。进入足总杯决赛的整个过程很自然,欧洲联盟杯的参赛资格的目标对南安普顿来说非常合理。”

“上世纪90年代,朴茨茅斯的球迷总会感觉他们重返英超只是时间问题。他们也相信,当他们重返英超时,会成为英超四强俱乐部之一。他们的态度是‘你们南安普顿在英超只是为了保级而战。我们的目标比你远大,我们不只是想保级,我们还想获得欧战资格。’”

“但是在过去的十年间,足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想要闯进英超的前五名非常困难。我们不在英超Top5的范围内,所以南安普顿有了一个更现实的目标,那就是英超第六。直到他们来圣玛丽公园球场比赛前,我仍然认为他们对于南安普顿所做的工作一无所知。或许他们需要开开眼界。”

警察的休假被取消

2003年12月2日,朴茨茅斯做客圣玛丽公园球场在联赛杯对阵南安普顿。这是自1996年足总杯第三轮,南安普顿3-0战胜朴茨茅斯以来两队再次碰面。本场比赛开始前,有对刚刚去世的南安普顿名宿特德-贝茨(Ted Bates)的默哀仪式,然而客队球迷在默哀仪式刚开始时发出嘘声,25秒后,默哀仪式因为嘘声被迫中断。那天的比赛没有发生太多的冲突,但是汉普郡的所有警察的休假因为这场比赛全部取消。平时的比赛,圣玛丽公园球场只有15个警察维持秩序,而这场比赛,却300名警察在维持秩序。

当朴茨茅斯的球迷像战俘一样从四面八方挤进圣玛丽公园球场时,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朴茨茅斯球迷克莱尔-格尼(Claire Gurney)说:“这是我第一次现场看南海岸德比。我坐火车来南安普顿看球,但是我搭便车回朴茨茅斯。我从车站走出后,我真的再也不想现场看德比战了。因为我很担心我们的球迷在输球后会做出怎样的反应。”

2003年12月21日的南海岸德比,情况比以往还好一些。但是汉普郡警察局的加里-摩根(Gary Morgan)仍然在治安报告中表示:“这是我参与治安朴茨茅斯的比赛10年来目睹到的最恐怖的场面。”即使是两个队的预备队之间比赛,球票仍然是一票难求。

你会发现,南安普顿与朴茨茅斯的南海岸德比,大概是英格兰双方交手次数最少的德比。迄今为止,两队在联赛只交手了27次,南安普顿赢下了13场,朴茨茅斯赢下了8场。当南安普顿的球员大踏步地迈进弗拉顿公园的草坪时,他们希望哈里-雷德克纳普(Harry Redknapp)的球队继续深陷保级泥潭。可以说很少会有人在那里经历德比战的火爆气氛。虽然朴茨茅斯在联赛接连输给了南安普顿,但是朴茨茅斯的季票持有者戴夫-考文(Dave Cauvin仍坚信他们会重返巅峰。“我们会回到原本属于我们的位置,就像达赖喇嘛转世一样。但是我们可能要等比我们预期更长的时间。”

自卑情结?

2003年12月28日,切尔西主场3-0战胜朴茨茅斯。赛后,朴茨茅斯球迷讨论的不是切尔西新老板阿布拉莫维奇(Abramovich),而是南安普顿旧将布里奇(Wayne Bridge)。下半场第65分钟,布里奇为切尔西首开纪录。进球后的布里奇对着朴茨茅斯的球迷疯狂庆祝。赛后不久,布里奇买了部新手机,他在南安普顿时的队友纷纷打电话祝贺布里奇进球。

即使朴茨茅斯的英超之旅只持续了一个赛季,对于朴茨茅斯季票持有者迈克-霍尔(Mike Hall)来说不会有任何不利的影响。“南安普顿球迷本不该为我们的情况而感到不安,事实上他们还是不安的。这个问题的原因不在于球迷,而是英国国内的人们对于我们两家俱乐部的看法。朴茨茅斯是一家更合适的,更大的俱乐部,这是一家工人阶级的足球俱乐部,有着热情的球迷和支持球队的歌声。我们就像一个沉睡的巨人,他们现在比我们处境好只是运气好而已。”

“他们真的很想打败我们,因为他们的自卑情结在作祟,我就喜欢戳穿他们。我们就像电影《巨蟒与圣杯》里的骑士一样抗争到底。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击败我们,但是永远不会成为大俱乐部。他们只是通过小俱乐部的发展模式获得成功。南安普顿可以保持现在的水平,但是他们永远不会成为大俱乐部,而我们朴茨茅斯的发展空间是无止境的。”

作者结语

15年过去了。南安普顿依然活跃在英超的赛场上,而朴茨茅斯在英甲的中下游蹉跎岁月。想要回到英超的赛场,朴茨茅斯人显然还需要漫长的等待。

懂球号作者: 老细加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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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评论(1)

2019-10-14 18:04:14

12

桑德兰现在英甲,东北德比是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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